“唱一首符合此刻氛围的歌吧――《欢乐颂》,怎么样?” 褚画把目光投于坐在自己斜对面的男孩,那个面孔苍白如同死人的男孩慢慢从低头用餐的状态中抬起了脸,以木然空洞的眼神望了望在座的人,突然开口说,“我不想唱。” “为什么?”康泊似乎对这个回答早有所料,动手替自己添了些酒,眼眸也未抬起。 “我的母亲被关在精神病院,如你所说,像一只发出频死叫喊的蝴蝶,”极致苍白瘦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