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膀说,“但是,谁知道?”他带着微笑俯身向年轻警探靠近,于他耳旁轻言,“我只知道面对一个擅自闯入的持枪者,法律允许我崩掉他的脑袋。” 他不可置信地直视眼前这双淡色眼睛,想以警探的经验窥破他藏有的玩笑情绪。结果却发现,这个人全然好比一帧空镜头――美轮美奂的风景,讳莫如深的诗性,还有,空无一人的荒芜寂静。 褚画有些愣住了,对方似乎是来真的。 危险须臾将至,年轻警探决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