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这有些怪异的沉默,问,“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康太太?” “你可以叫我碧姬……”女人吐出了一个类似“贝琪”的不太标准的中文音节,随后摘掉了墨镜。因浓妆而艳丽的女人素面朝天时看上去苍老而憔悴,目光依然冷漠刻薄。她说,“康泊两个字对我来说没任何意义。” “你们可是夫妻。”褚画对女人的说法不以为然。 “是的,那又怎样?”碧姬顿了顿说,“我们甚至一度可以拥有一个孩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