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卧房内,晨语琳睡得迷迷糊糊,轻唤着:“求求老天,救救我的儿子。” 这几天,她心神不宁,整个人沉浸在幻梦之中,无法自拔,好不容易睡着,依然会梦到血染白衣的景象。 晨语琳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气,瞳孔紧锁,梦境中横尸遍野,白衣男子拿着剑站立其中诡异的嬉笑,时不时呢喃着:“何为天道我就是天道。” 这景象反反复复在脑海重现,令她不寒而栗。 晨语琳端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