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告诉大家我从苏州撤下来的时候亲眼看见的情景……”曹小民对着用喇叭轻轻对着所有的难民说话,他本来很想用更煽动的演讲方式,但是他没办法。窄巷一战后,左胸的刺刀伤令他大量失血,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给他带来阵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连说话都疼,很疼。现在他每说一句话都要承受着剧疼和虚脱的眩晕的折磨,他想大声点说出他想说的,但是他做不到,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在路上的每一处关卡,我看到鬼子都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