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呼吸越来越粗重,他居然缓慢地苏醒了过来,双眼半闭半睁,歪着头地凝视谷剑秋。 “去甲肾上腺素。” 谷剑秋扬了扬手里的密封塑料袋,里面是一支用了一半的粉色针剂。 “你的心电太弱,我没有打完完整的一支,看来剂量把控的还算过关。” 谷剑秋把塑料袋收好,挪了挪椅子,两人贴得更紧了。 “我叫谷剑秋,是谷西楼的弟弟,严格地说,这是我们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