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府大门旁,一位衣冠楚楚,戴金丝眼镜的青年正来回踱步,直到路博鸿走出朱门,他快走两步,打开黑色轿车的车门把路博鸿让进去,然后自己也上了车。 “董事长,情况怎么样?那姓常的肯不肯放人?” 路博鸿有些焦躁地扯了扯领结,没有说话,只是闭目仰倒在真皮座椅上,意味不言自明。 轿车发动一路飞奔,越过两边艳丽的花卉,良久,路博鸿终于开口:“汇生,今天心釉现货报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