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断,钢铁支架被高温火焰焚至溶解再冷却,断裂的茬口呈现出一种不规则的疙瘩状,桥下冰封的河水闪着寒光,怒号的狂风卷起成团的粉雪打着转儿冲向天空…… 梁尔白突然打了个冷颤。 我快要死了吧? 骨折的痛苦已经麻木,彻夜的冷风更让梁尔白的意识开始涣散。 突然,一阵刺耳的消防笛刺穿了她的耳膜,抓住救命稻草的梁尔白榨干身体最后一丝力气,抄起手边的板砖,一下一下敲打压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