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坟墓旁坐着一个全身都被黑衣所包裹着的人,从头到尾的黑,只露出一双秃鹰一般的眼,透着无情与狠戾。 他浑身都散发出浓烈的戾气,似乎心中有说不清的冤屈一般,沉重的,压抑的,无法任意的让他去发泄。 明月初上,透着点点月光,可以看到他布满伤痕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那朵娇艳的粉色百合花,如同对待一件珍宝一般,动作轻而柔,怕弄疼了她似的。 十年了,他足足等了十年之久,他受尽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