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呢?敢情你们这全都是在为我哭魂。”火大的自床上坐起身,小手抚上自己的头,感觉头上缠着纱布,她是什么时候受伤的,为什么自己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她只觉得头太疼,只想睡一觉,更希望别再吵她,她现在都有杀人的冲动。 她受了伤,现在应该在医院里,难怪有药的味道还这么吵,想来也是可以原谅的。 一心想着赶走这些人要睡觉的她全然不曾注意到这里跟她记忆里的一切有什么差别,兴许真的在做梦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