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蹙眉,这是一个一国之君对自己的称呼么? 于是君翎也不见外了,直接就在旁边的石椅上坐下,敲了敲石桌:“我们撇开身份,今天就平心而论一次,以朋友的身份。” 凤离渊连剑都没放,就在君翎的对面坐下了,从桌子上去了一块白绫,开始慢慢擦拭起剑刃来。 “你是为什么而烦恼?”君翎问道:“可以跟我说说么?” 他现在开始闹会,如果当初自己也能冷静一些,那在婚礼上,江岸芷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