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头痛,不愿意再多费力气去想些有的没的。 凤宁澜依旧躺在床上,身上受伤的地方包裹得像个粽子,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使他动弹不得。 就连呼吸也很难受,血气缓缓上涌,几乎就要吐出。 他想说话,可是嗓子干涩得疼,只能发出一些类似挣扎的呻吟。 凤宁澜在床上自我挣扎了好一会,可是还没有多大成效,原本紧闭的房门却被打开了,一行人轻缓着脚步,缓缓行至房间内。 凤宁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