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继续做她的太子妃。” “皇上!”皇后盛怒,拍案而起。 “而她腹中的小皇孙,原本就是皇室的血脉,留下也无妨……”皇帝故意不看皇后越发难看的脸色,而是津津有味的欣赏着擂台上优劣越来越明显的两人:“不要说朕冷血无情,留不留宁澜的命,这要看离渊的决定,要是离渊津想把他置之死地,朕,也无可奈何不是?本来,这皇储的位置,就是要给能者,而不是一个虚有其表的花瓶。” 凤离渊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