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血,显然是已经上刑了。 “说。你为何要自尽。”张英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民妇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妇人就哭天抢地。 “看来这刑上的不够。”苏培盛阴阳怪气:“居然还有空说这些个没用的。” “瞧着也是,不如再打一顿。”格图肯也笑了笑。 “民妇不敢,不敢,都招了,招了,饶命啊!” “说!”张英又拍了一下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