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二爷,大半夜的不叫人清净,真真是个祸害啊! 苏培盛越走越冷,这北方的八月半,夜里很冷了。 何况这都十九了,眼瞅着还有十来天就九月里了。 皱着眉头终于到了园子外头,摆手叫请安的人免礼。 也与格图肯的人打了招呼,这才见着跪在园子外头的叶恒。 叶恒这几个月都不大好,所以人很是纤瘦。一身宝蓝色的袍子,如今在夜色里也不甚清楚。几乎要和夜色相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