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觉得我是做戏,那我只能送你四个字:死不足惜。” “奴才不敢,奴才心里服了,奴才真的不敢。”恪答应忙磕头。 “既然服了,就起来吧,回去吧。”叶枣道。 “是,奴才多谢娘娘。”恪答应起身,还是惨白着一张脸。 再也不敢多话,告退去了。 年答应却还跪着,叶枣也不急着理她,先端着喝茶,然后就起身赏荷花去了。 年答应跪着,心里又是疑惑又是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