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还是不说话。 心都要拧成麻花儿了。 又觉得对不住夫人,又觉得自己做的这是什么事? 甚至想一想方才的那个姑娘,人家哭成那样,也是不该。 他倒不是怜香惜玉了,也不想要那个姑娘,只是这心里过不去。怪自己。 “爷喝多了的时候,什么时候成过事儿?”觉罗氏低头,不好意思道。 “再说了……和爷夫妻多少年,爷什么时候能那么一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