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浑身一软,扶着门框就坐在了门槛儿上。 阿玲忙过去:“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好好的?” 阿圆看了胭脂和琥珀一眼:“不碍事,我脚麻了。” 阿玲情知不是这样的,但是她不说,也就不问了。 等她们各司其职出去之后,胭脂才低落的跟琥珀道:“到底我们两个来的晚了些。” 不说姑娘了,就是阿圆和阿玲两个,也比她们高一等的样子。 方才,明明就是有事,可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