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口音。 那是非常地道,没有十几年时间养不成的本地口音。 而据他所知,那个“黯日邪神教会”的天才,貌似才来一两个月的时间,不可能入乡随俗的这么彻底。 “弄错了?本地人?” 奥布里枯槁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阳台栏杆。 “而且,打不过就投降,也确实是拉莫尔本地的传统。” 骸骨浪潮迅速汇聚成一张顶在洞窟顶端的巨大面颊。 “你叫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