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个起身离开。 自始至终,云安奴一直高坐在那里,一动未动。 凌飞望去,却觉得有点难言之感。 这些时间里,凌飞觉得她不再原来的或刁蛮,或天真的少女云安奴了,而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祭祀司。 某一天 一个浑身受着伤的男人跌跌撞撞来到祭台的下面,凌飞瞬间看出他是诡物所伤,就算是现在诡物很少走进村中,但也不代表没有。 凌飞只守着这里,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