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的太阳,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处,松了口气。 “看来还是熬过这一天了” 按照云安奴的说法,只要熬过这诡物一晚上的干扰,应该就不会再出什么事了。 寻得一块看上去还干净些的布条将手上已经干涸的伤势包扎好,又找来一根绳索,将那只断裂的毛笔捆绑在绳索上,然后将绳子牢牢拴在床头柱上,这才转身离去。 这些毛笔已经沾染墙壁上的血迹,说不定有些辟邪的能力。 走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