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果然，那些话都是骗我的是不是？”凌烈飞一听，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道。

穆茹莎一怔，再次低下头，凌烈飞笑道：“我是个笨蛋，你不也是个笨蛋吗？”

穆茹莎没有说话，凌烈飞继续说道：“对不起，你帮了我这么多，我还那样说你，真的，很对不起。”

“知道对不起我，你还回来干什么？”穆茹莎怒斥道。

“是，我是对不起你，可是，如果我不回来，你怎么办？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