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收回视线从衣柜里爬出来,“我还以为您会生气。” 羽田迟生反而有些不解,扶了一下单片眼镜,“为什么要生气。” “我没上过学,也没有正式的名字,可即使是这样——好吧,您不觉得我在用新的名字来嘲讽您名字太假吗第一时间就会让人联想到福尔摩斯的宿敌,然后识破这是个假名。” 他一口气说完,然后紧张的望着面前的金发青年,仿佛等待法官宣读判词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