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的信。” 他咦了一声,然后拿着信封转身上到二楼,敲响羽田迟生的房门。 “信” 羽田迟生打开门,颇为疑惑的问道。 “是的,署了您的名字,寄信人姓旗本,我猜可能是当时游轮上的那一家。” 鹤田彻点头,将信封交到自家少爷手里,然后就又回到楼下打扫卫生。 羽田迟生回到房间,将绷带拆下来,然后开始动手拆信封,从里面倒出两张车票和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