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不要脸的话皱了皱眉。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合着不是自己喝,就往死里敬呗?! 她又硬着头皮喝了几杯,包厢里的酒和外面的浓度不同。 几杯下肚,她就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了。 “靳屿安,我我喝不了了。” 走廊里,棠临刚从厕所吐完出来,她扶着墙一脸难受。 靳屿安却讥讽一笑,“才喝多少就不行了?酒量也不怎么样嘛,就敢来给我当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