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英,我们真的输了吗?”回到宿舍里,金泰妍蜷缩在床头,有些失神地问舍友。 “让仁静和我们易地而处,她也未必那么洒脱。”崔秀英靠在床上随意翻着一本杂志:“在不同立场上看见的东西不同,你又何苦纠结?” “是这样吗?”金泰妍弱弱地问。 “当然。最早喊出做他避风港,让他放松一切什么都不用考虑的人是我们,可不是t-ara或者loa。为什么现在我们反倒考虑得多了呢?时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