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温言想让它火化的时候插个队,应该就是一句话的事。 温言回到一楼客厅,坐在凳子上,手握钢条等着,猫头鸟有气无力的跟着进来,两只翅膀都被打断,它也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而且,它也知道,恐怕就算翅膀好着,它也不可能当着温言的面飞走。 “先说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雀猫……” “国一还是国二?” “都不是……”雀猫一看温言的表情逐渐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