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居然一声没吭,那表情看着也很是怪异。 “痛吗”冯蕴注意力全在温行溯的脸上,没在意他下腹的异常,以为是他痛得很了,赶紧拿金创药洒上去。 “不痛……”温行溯喘着气,额头冷汗淋漓,不止是疼痛,还有一种在极限中来回拉扯,又不敢有太大反应的煎熬。 冯蕴在伤口洒上药粉,一面包扎一面问他,转移注意力,“你不是该在信州带兵吗怎么会到安渡来的” 温行溯眉头微皱,“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