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滞,低冷的嗓子像被酒气化开,带点喑哑的不耐。 他在生气。 每次都是如此。 但到了这个时候,冯蕴是不怕他的了。 再是愤怒再是生气,他都没有办法再克制,拿她从来无奈,疯狂的忍耐只会让他更难受,令冯蕴更开怀。她看不清裴獗的脸,单凭熟悉在他身上持续叠加,听他呼吸吃紧,笑容比方才更为明艳。 “我离开时久,这里可有让人碰过” “冯氏阿蕴!”裴獗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