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

不同于其他人的惊讶，在看到郭云的瞬间，顾墨就变了脸色。

他可是清楚，郭云是站在沈念二人一边的。

眼下，后者来了，想要针对两人，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果然，就听郭云淡淡地说道：“顾总，参加招标会而已，用不着把人往外面赶吧”

顾墨沉着脸，没有说话。

他知道，此时沉默就是最好的选择，郭云若是铁了心想要护着两人，他说得再多也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