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里尔某处别墅,半开窗的房间内,一支黑色钢笔,正在纸上快速的书写着。笔尖在书页上优雅的滑行,呈现出一行又一行深蓝色的文字: “仪式即将完成,观众们陆续到场。” “帷幕拉开,舞台之上,各色演员均已就位。” “他们用畸形的体态表现出端庄、得体、优雅。” “但这滑稽而狼狈的表演,终究不容于大雅之堂。”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