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带娜娜莉走的,就不给您添任何麻烦了。”说完,少年把男子的手强行推开,自己握住轮椅的把手。放下轮椅的小轮,慢慢推着车走进了熙熙攘攘的候机大厅。留在还站在原地的俾斯麦卿一个落寞的背影。 望着前面幼小的身影,俾斯麦耸了耸肩膀。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伤痕,然后和那少年保持一段距离在后面跟了过去。 “没有甚么所谓的朋友,哪里也没有。这里没有,而且,就算是现在要去的那个叫做日本的国家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