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了吗振作一点,看着我。”一双冷冷的手,握住了莫妮卡的手。并且,好象对发烧的小孩一样触摸脸颊和额头。 从很早以前,用这样的态度触碰是刘宣的习惯。 像是经过全力奔跑一样激烈的心跳,一点点地平缓下来。 “这样就好了。看着我。” “现在,你还疼吗” “好多了,谢谢。” “你叫得很惨。喉咙好像被什么堵塞了不能呼吸一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