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城内出来,已经是深夜了。 勇毅伯爵府的马车早已在宫门外等候多时。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瞧着萧子澄有些魂不守舍,吴天有些紧张的问道。 “无事,先上车再说吧。” 萧子澄淡淡回了一句,随机迈步上了马车。 就算他和太子殿下湘潭甚欢,可耳房内景平皇帝的话,仍旧在他脑海中回荡。 “萧子澄,昌平的事情,朕自有处置,你练兵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