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吹来,萧子澄不由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待他摸到披风上一处不起眼的孔洞后,手指不由一颤,眼神逐渐冰冷起来。 就算是有耀武营随行,回京这一路上,也并非一帆风顺。 仅在昌平县内,他便经历了大小刺杀七次,其中最为凶险的一回,莫过于自昌平出上官道之时。 一支弩箭自山顶而下,直接将萧子澄胯下坐骑射的粉碎。 若非耀武营士兵拼死保护,他怕是连昌平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