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垃圾袋,还有衣服、鞋子,苍蝇飞来飞去;隐隐还有尿骚味,混杂在空气里。 “真是个毫无格调的神经病。”薄靳言兀自低喃了一声,就开始在地上的垃圾里翻看起来。 身为女人,简瑶自动自觉承担了相对“干净”的工作——她拉开那张桌子的抽屉,一个个查看。 很快就有了发现。 首先发现的,是一叠散落在抽屉里的土黄色信封。她把信封递给薄靳言,信封都是空的,每个表面都用钢笔写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