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我才能行,是吧?” “嗯,所以,你现在还纠结我是否弹琴的事吗?” 秦荽带着笑意的反问萧辰煜,萧辰煜不好意思的笑了。 等到秦荽睡着后,萧辰煜反而睁着眼睛到了天明。 要说没有冲击,那是绝对不可能,而且还是不小的冲击。 其实,要说绝对相信,也并不是,他是一时信了,一时又想,难道是她骗自己的? 如此自我折磨,天边有了鱼肚白,萧辰煜听见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