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迎枕移了移,让自己靠得舒坦些,这才又说道“你恨秦家人。” 秦荽被一语道破,也并不辩驳,眼睫轻轻颤了颤,微垂了下来看向面前汝窑茶盏。 浅碧色茶水清澈透亮,有淡雅的茶香氤氲。 “老太太我活了一大把年纪,还是第一次看不透你,也想不明白你的行为。” 秦荽听了这话毫无触动,连发冠上的金翅都未颤动丝毫。 “你让你娘离了你父亲,这个我姑且能理解,你想让她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