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都是有用的人而已。 见秦荽如此神态,萧辰煜也有些心疼,又道“那我问你,若是有一天需要牺牲他们保全你自己的时候,你会不会做到理所当然、问心无愧?” 秦荽沉默了,她即便经历了许多磨难,可自问心还不曾如此硬,尤其是面对善意和感激时,秦荽更多的是想逃避,而不是欣然接受。 她怕自己变得软弱,怕自己变得纯善,她怕自己再次成为那个谁都可以欺负的女人。 可自从有了萧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