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只怕也承受不住这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听到他要饶他,恐怕也早就趴在他脚下哭泣求饶了。 可是,她不仅撑了下来,听到他要饶她,竟还能如此理智地拒绝。 难道她不怕痛?! 花著雨不是不怕痛,相反的非常怕。 肩头的疼,手指上的疼,不因萧胤的停手而终止,而是继续的,绵长地悠远地疼着。 可是,要她求饶? 她不会! 她还记得那一夜,她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