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醒起,茶水早已经被那个女子饮尽了。 他端着杯子怔了怔,眼前浮现出的,是方才她仰头饮茶的优雅和洒脱。他丢下手中的杯子,回身走到花著雨面前。 她直直挺着纤细而娇柔的背,好似一株挺拔的修竹,不管狂风多么烈,都不能够吹倒一般。 发丝垂下,被汗水浸湿,黏黏地粘在额头,脸颊上有胭脂,被汗水浸得有些杂乱脏污,但是汗水流过的地方,露出了肌肤的本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右肩上,倒钩箭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