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气色也变得很差。 崇平帝将带着一丝刺目嫣红的丝帕叠好,眉宇愁云密布,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 任是这位帝王再乐观,见到这带血的丝帕,也很难再自欺欺人。 就在崇平帝心绪心绪起伏之时,那容色姝美,宛如国色天香牡丹的丽人,端过一杯茶盅,递将过去,道:“陛下,夜深了,早些歇着了。” 崇平帝转过身来,抬眸看向那衣衫华美,虽未涂抹脂粉,但却明艳如芙蓉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