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微微低着头,战袍染血,发髻更是披散开来,一副霜打的茄子模样,皱了皱眉,却已猜出一些缘由,暗暗叹了一口气。 高岳听到这叹气声音,猛地抬起头来,抬起一双通红的瞳孔看向邵英臣,七尺高的汉子,眼含热泪,长叹道:“邵先生,悔不听先生之言呐。” 他先前如果不想着故技重施,去弄什么出其不意之策,也就不会有这一番大败。 三千兄弟,有一些还是从西北跟着他去往湖北转战多年的老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