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看了傅越宴一眼,两人便一起走了。 坐在车上,安然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对不起傅先生,耽误你时间了。” “没有耽误。” 他不会问为什么,再让人回忆起伤口无异于把疮痂撕开。 这不是在安慰。 回到家,傅越宴并没有停留,想了想拿了一袋西点,“我出门一趟,不用等我。” “好、好的!” 安然坐在沙发上,天色越来越暗了,于是她躺着沉默地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