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把头枕在自己胸口睡觉,许是她自己也累了,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侯垚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船也已经下锚休息。 起身推开了船舱的窗户,皎洁的月光瞬间洒满船舱,照得舱内如同白昼。 回头看了看床上还在熟睡的余秀儿,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 平日里余秀儿是异常警醒的,像今日这样,他醒了而她却未醒的情况几乎是见不到的。 可见在他病重的这段时间她过得有多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