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儿脸上神色稍缓,心里松了一口气, 要是这么费劲巴拉地抓回来一个傻子,那可就白忙活了。 “不见笑,我余秀儿就是个粗人,只会打打杀杀,之前也没给手下人交代清楚, 这一路上让公子受委屈了还请多担待些, 这次请公子来也是有事相求,还请不吝赐教。” 侯垚很有风度地挥挥手: “但说无妨。” 余秀儿再次抱拳道: “多谢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