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日那种雍容而又闲淡的笑容,带三分苦意,三分悲凉。 对面宁弈的呼吸近在耳侧,不用睁眼也能感觉到那般存在,然而纵这般近在咫尺又如何?终不能真正靠近。 “殿下。”很久以后她终于睁开眼,望定他,柔声道,“如你所愿。” == 离去的足音听起来总有几分空空荡荡,凤知微淡淡看着宁弈的袍角转过高高的阶梯。 匆匆来去,剖心对答,将最后一层暗处心思彻底揭去,只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