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篷船漏下丝丝缕缕的天光,宁弈在那样细碎的光影里微笑,“和你独处太难,怎么做都是值得的。” “这有何难?”凤知微在他对面坐下来,一边探身对外面打个手势示意无妨,一边笑道,“您过来,只要通知一声,我必然亲自迎出,请在大船上品茗赏景,何必要窝在这小船,玩出诸般花招?” “我就是不要你那些虚张声势的招待,所有人眼睛看着,你揖我让,做尽表面功夫。”宁弈悠悠道,“我要的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