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去。 她恍惚的神色在看见同胞兄长尸体之后,突然清朗了许多,缓缓过去,跪在了太子尸首另一侧,宁弈的对面。 沾满血迹和烟灰的杏黄衣裙覆上同样染血的明黄黑龙袍襟,韶宁掀开黄绫,注视死不瞑目的兄长尸体,半晌,合上了太子临死前因为试图大呼而大张的嘴。 随即她道:“大哥。” 语气平静,清冷如拨动冰珠,和宁弈的惨痛悲切截然不同。 “就在刚才,我坠楼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