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地下奇军,昨夜去做什么了,现在又在哪里呢?”凤知微掉开眼光,不看正门,却开始怡然自得四处张望,“咦,我有好几位政史院和军事院的同学,今天怎么好像没来?” 宁弈目光一闪,突然一声冷笑。 冷笑未毕,他手一推,凤知微只觉得浑身一轻腿一软,身不由己向前一栽,额头碰上地面。 此时侍卫目光正好转过官棚。 而山呼声起,众人俯身尘埃。 凤知微伏在地下,手心